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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李大爷种20年梨树,去年我出钱帮他修路,秋天他送来两麻袋梨

更新时间:2025-04-21 06:56  浏览量:6

要说起我们村李大爷的梨树,那可不是一般的故事。大爷姓李名福,村里人都叫他李福大爷,今年七十有八,腰板还是直的,就是走路时右腿有点跛,据说是年轻时候在煤矿干活落下的病根。

我家祖上跟李大爷家是隔壁,说是隔壁,其实隔着一条坑坑洼洼的土路,下雨天简直没法走人。那条路约摸两百来米长,连接着村里的主路和后山几户人家,李大爷家就在路尽头,再往后走就是他的梨园。

那片梨园有多大呢?差不多三亩地吧,全是砀山酥梨,听李大爷说,最早的那几棵树是他四十多岁那年栽的,如今已有二十多年树龄。最粗的那棵,两个成年人合抱才抱得过来。这些年,李大爷就靠这些梨树补贴家用,供两个孙子上大学。

去年春天,我从县城回老家住了一段时间,那会儿刚从工厂辞职,心里有点烦躁,想回来透透气。三月的雨水多,那条路泥泞得厉害,我骑着电动车差点摔了几跤。李大爷那时正推着独轮车艰难地往家走,车上装满了化肥袋子。

“大爷,您慢点。”我停下车,想帮忙推一把。

李大爷抬头,眯着眼睛看了看我,突然笑了:“是老赵家小子吧?回来多久了?”

“上周回来的。”我接过独轮车把手,“您这是要给梨树上肥?”

“可不是嘛,眼看梨花要开了,得给它们补补。”李大爷掏出烟,递给我一根,我摆摆手。他便自顾自点上,抽了一口,“这路是越来越难走了,政府说今年修,年年说今年修。”

我推着车,李大爷跟在旁边,一瘸一拐地走着,鞋底沾满了泥巴。这路我记事起就这样,二十多年没变过,只是坑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到了李大爷家门口,他执意要拉我进屋喝茶。他家里简朴得很,土炕上铺着褪了色的花被面,墙上挂着他老伴的遗像,是个面善的老太太,五年前因病去世了。茶几上放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插着几枝快要开花的梨枝。

“你老伴走得早。”李大爷递给我一杯茶,是用他自己晒的茶叶泡的,味道有点苦,“你爸妈身体还好吧?”

“都挺好的,在县城住着,让我回来看看房子。”

我们聊了会儿家常,李大爷说起他的两个孙子,大的在南京读研究生,小的在合肥上大学,平时很少回来。老人说着说着,眼里有了光亮,从抽屉里翻出几张照片给我看,都是两个孙子的,有在学校的,有在景区的,背景各不相同,但他们的笑容都很灿烂。

“好娃子,就是不会过日子,总跟我说别种地了,回县城住。”李大爷笑着摇头,“我都这把年纪了,去县城干啥?我这辈子就跟这片地分不开了。”

从李大爷家出来,我脑子里一直回想着那条烂路。晚上回到家,我盘算了下自己的积蓄,决定出钱把那段路修了。本来想悄悄做,但村里人多嘴杂,没几天功夫,消息就传开了。

“小赵啊,听说你要修路?花多少钱啊?”村委会的王主任来我家问。

“也不多,两万多吧。”我说,“就是想把那条去李大爷家的路修好点。”

王主任眼睛亮了亮:“你这个想法好啊,不过你一个人出钱,村里过意不去,要不这样,你出一半,村里出一半?”

我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

我找了县里一个做工程的朋友,他带着几个工人,用了一周时间,把那条路铺成了水泥路,还在路两旁种了几棵柳树。路修好那天,李大爷拄着拐杖走过来,看着平整的水泥路,眼眶红了。

“小赵,你这是做了件大好事啊。”他拍着我的肩膀,声音有点颤抖,“这路,我盼了大半辈子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大爷,小事。您这二十年来,给村里人多少梨吃啊,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

李大爷摇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烟,递给我一根,这回我没拒绝。我们蹲在新修的路边,吞云吐雾,看着夕阳慢慢西沉。

“梨树啊,和人一样,得人疼它,它才结好果子。”李大爷忽然说,“有时候我半夜睡不着,就去梨园里走走,摸摸树干,跟它们说说话。你别笑话我,这么多年,我把它们当成自己的孩子养。”

修完路后不久,我回县城了,找了个新工作,日子也算安稳。转眼到了秋天,梨子成熟的季节。

九月底的一天,我正在单位加班,接到村里张婶的电话,说李大爷骑着三轮车进了县城,拉了两大麻袋梨,问我住哪里。

下班后,我急忙赶回家,远远就看见李大爷坐在我楼下的台阶上,旁边放着两个大麻袋,袋口松松地系着,露出几个金黄的梨子。他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头上戴着一顶有点变形的鸭舌帽,看见我,慢慢站起来,脸上的皱纹堆出一个笑容。

“大爷,您怎么来了?这么热的天,您一个人骑三轮车多危险啊!”我赶紧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没事,我又不是没来过县城。”李大爷摆摆手,指着麻袋,“给你送梨来了,今年的梨子可甜了,你尝尝。”

我搬起一个麻袋,沉甸甸的,估计有四五十斤,“大爷,您带这么多干嘛,我一个人哪吃得完啊。”

“不多不多,你爸妈不是也在县城吗?给他们也尝尝。”李大爷笑着说,“再说了,你们年轻人工作忙,哪有时间买水果,这些够你吃一阵子了。”

我邀请李大爷上楼坐坐,他却说要赶回去,明天还要去梨园看树。我执意留他吃晚饭,带他去了附近一家农家菜馆。点菜时,李大爷只要了几个家常菜,说太油腻的吃不惯。

饭桌上,他给我讲起了修路后的变化:“现在可方便了,收梨的车子能直接开到树下,省了不少力气。以前下雨天根本没法运梨,只能等晴天,有时候等着等着,梨子就坏了。”

“那就好。”我给他倒了杯啤酒,“来,大爷,咱俩喝一个。”

李大爷举起杯子,小抿了一口,又放下了:“医生说我不能喝酒了,血压高。”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药盒,里面分着好几格药丸,“每天要吃这么多药,烦人得很。”

我突然注意到李大爷的手在微微发抖,指甲缝里还有泥土的痕迹。这双手布满老茧和皱纹,厚实粗糙,像梨树的树皮一样。

“大爷,您还是多保重身体,梨园的活别太拼了。”

“习惯了,闲不下来。”李大爷笑了笑,“再说了,梨树不打理好,明年结的果子就没那么甜了。”

吃完饭,我坚持要送李大爷回村。他的三轮车停在路边,是那种老式的,车筐里除了两个空麻袋,还放着一个塑料袋,袋子半开着,我瞥见里面有个旧式收音机和几包药。

“这是给我带的?”我问。

李大爷有点不好意思:“那收音机是我闲着没事修的,以前你爸常听那个台,我寻思你可能也喜欢。”

我鼻子一酸,接过收音机。这是个八十年代的老式收音机,外壳有点磨损,但按钮和旋钮都很新,看得出被精心保养过。

我开车,李大爷坐在副驾驶,一路上他东张西望,对县城的变化啧啧称奇:“你看,这条路以前是土路,现在都变成大马路了。”“这里原来是个池塘,现在成了广场。”

到了村口,李大爷突然说:“停一下,咱们走路进去吧,我想看看那条路。”

我们慢慢走在新修的水泥路上,李大爷的拐杖轻轻敲击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路边的几棵柳树已经长高了些,在夕阳下投下长长的影子。

“好路啊。”李大爷突然停下来,用拐杖指着地面,“你知道吗,我年轻时候,每天走这条路去山里干活,那时候想着,要是有朝一日能把这路修好,该多好啊。”

我看着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修这条路,不光是为了我,是为了咱村所有人。”李大爷接着说,“我那两麻袋梨,也不光是为了感谢你,是想让你知道,人与人之间,就该这样,你帮我一把,我帮你一把,日子才过得有滋味。”

夕阳的余晖洒在李大爷身上,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像是要延伸到远方的梨园里去。

我送李大爷回到家,他非要下厨给我做顿饭,说是要尝尝他自己腌的咸菜。他家的灶台有点矮,李大爷弯着腰切菜,动作很慢但很稳。屋子里弥漫着咸菜和老旧木家具的气味,墙角放着几个空酒瓶,瓶口插着已经枯萎的野花。

饭桌上,摆着几个简单的家常菜,一盘炒青菜,一碟腌萝卜,一碗煮鸡蛋,还有一小碟自制的辣椒酱。李大爷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老白干,给我倒了半杯,自己只倒了一小口。

“尝尝这咸菜,是你李婶生前最拿手的。”他夹了一筷子萝卜放在我碗里,“她走后,我按她的方子腌,总觉得差点味道。”

我尝了一口,酸甜可口,带着一丝丝辣味:“挺好吃的,大爷。”

李大爷笑了,眼角的皱纹堆得更深了:“你李婶啊,生前最喜欢招待村里人吃饭。她总说,人这辈子,吃的是五谷杂粮,念的是人情冷暖。”

我们就着简单的饭菜,聊起了村里的变化。李大爷说,年轻人越来越少了,地也荒了不少,只有他那片梨园,一年比一年长得好。

“其实我两个孙子常劝我卖了梨园,搬去县城住。”李大爷叹了口气,“但我舍不得那些树,它们就像我的老朋友,陪我度过了大半辈子。”

吃完饭,李大爷拿出一个旧纸盒,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布包,打开后是几粒梨核。

“这是我当年从老家带来的,种出了第一批梨树。”他把梨核放在掌心,轻轻抚摸着,“我想等不动了,就让孙子帮我把这些核种在院子里,来年看看能不能长出新芽来。”

夜深了,李大爷执意要送我到村口。走在那条新路上,月光如水般洒下,照亮了我们的脚步。临别时,李大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袋:“这里面装的是今年的梨核,你带回去,种在你家阳台上,说不定也能长出梨树来。”

回到县城后,我把李大爷送的梨分给了同事和朋友,大家都夸梨子甜。那个收音机我放在床头,有时候晚上睡不着,就打开听听,多是些老歌和戏曲节目。至于那袋梨核,我按李大爷说的,种在了阳台的花盆里。

转眼又是一年春天,我回老家探亲,特意去看了李大爷。他正在梨园里修剪枝条,看见我来了,远远地挥手。梨花开得正盛,白花花一片,像是天上的云朵落在了树上。

“你看,”李大爷指着一棵开得最旺的梨树,“去年你修的路,让它们也高兴呢,今年的花比往年多多了。”

我笑了,蹲下身摸了摸脚下平整的水泥路面。路边的杂草从缝隙中钻出来,倔强地生长着,像极了李大爷那不服老的劲头。

就在上个月,我阳台上的花盆里,有一粒梨核悄悄发了芽,嫩绿的小叶子才刚展开,还很弱小,但很顽强。每天早晨,我都会给它浇水,看着阳光透过叶片,心里涌起一种奇妙的感动。

有时候想想,人生不就像这条路吗?有人用二十年等一条好路,有人用一次决定改变多年困境。而那梨树,像极了我们每个人,扎根在自己的土地上,默默生长,年复一年地开花结果,把最甜的部分送给他人。

李大爷的梨,真的很甜,甜在果肉里,也甜在心里。

场馆介绍
北京梨园剧场位于宣武区虎坊桥前门饭店内。由北京京剧院与前门饭店联合创建,1990年10月开业,以戏曲演出为主。剧场由演出厅、展示厅和展卖厅3部分组成。演出厅由剧场舞台和观众席组成,舞台台高8米,宽12...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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