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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宗召见19岁梨园才女,褪去罗衫发现她贴身藏着一东西,不怒反笑

更新时间:2025-12-19 10:37  浏览量:1

创作声明:本文完全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像源自AI,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听说了吗?梨园新来的那个谢云裳,要进宫了。”

“哪个谢云裳?”

“还能是哪个?就是那个跳《霓裳羽衣舞》能把人魂儿都勾走的那个。十九岁,水葱儿似的,听说还是罪臣的女儿。”

“我的天,这福气!一步登天啊。”

“福气?我看是祸事。那地方,进去容易,想囫囵个儿出来,难。更何况,她那身段,那张脸……今晚的兴庆宫,怕是要见血了。”

01

长安城的春天,空气里总飘着一股子甜腻腻的味道。

是东市胡人铺子里卖的蜜糖,是西市酒肆里新开坛的桂花酿,还是曲江池边,那些富家小姐们衣裙上熏的香料味儿。

整个长安城,都像一个泡在蜜罐里的梦。

梦的中心,是梨园。

大唐的梨园,不是普通唱曲儿的地方。这里是天底下所有乐师、舞伎心里头的圣地。能进梨园,祖坟上都得冒青烟。

最近,梨园出了个新人,叫谢云裳。

十九岁。

听说她跳的《霓裳羽衣舞》,能让天上飞的鸟儿都忘了扇翅膀,直愣愣地掉下来。

她的嗓子,唱起歌来,跟玉珠子掉在冰盘上似的,又脆又亮,还带着点儿凉气。

长安城里的王孙公子,为了看她一场舞,能把手里的金子当石头一样往外扔。

可谢云裳不怎么笑。

她那张脸,长得不妖,也不媚,是那种很清冷的样子。

像雨后的空山,干净,又带着点儿说不清的寂寥。尤其那双眼睛,看人的时候,总隔着一层薄薄的雾,雾里头藏着挥不去的愁。

这股子愁,比她那身舞艺还勾人。

男人们都想知道,这么个美人儿,到底在愁什么。

梨园的老人都知道。谢云裳不是园子里从小养大的。她是三年前才来的。

她爹,以前是朝里的大官,后来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皇帝一句话,贬到岭南喂蚊子去了。家被抄了,她也就从一个千金小姐,变成了罪臣之女,最后流落到了梨园。

能活下来,全靠她那身不要命的劲儿。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别的姑娘嫌压腿疼,偷懒躲在屋里绣花,她在练功房里,能把自己的腿掰到头顶上,一压就是半个时辰。脚尖磨破了,流着血,裹块布,接着跳。

梨园的贺师傅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乐师,见过的好苗子比吃的盐都多。他看着谢云裳,一边心疼,一边摇头。

“你这又是何苦。”

谢云裳停下来,扶着墙喘气,汗水把她额前的头发都浸湿了,一绺一绺地贴在脸上。

“师傅,在这儿,不苦,就得死。”

贺师傅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他知道,这姑娘心里有火。那火,能把她自己烧成灰。

谢云裳的名声,像春天里飘的柳絮,很快就飘进了皇城。

先是几个常在宫里走动的王爷,看过了她的舞,回去跟皇帝那么一提。

后来,连梨园的总管,那个在宫里当了几十年差,最会看眼色的老太监,也在皇帝面前,把谢云裳夸成了一朵天上才有的仙葩。

皇帝,李隆基,对这事儿上了心。

这位大唐天子,正值中年,精力旺盛。他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四海升平,就剩下两大爱好:一是美人,二是乐舞。

他自己就是个顶级的音乐家,谱曲奏乐,样样精通。

《霓裳羽衣曲》就是他从月宫里“偷”来的。现在听说有人能把这首曲子跳得出神入化,心里头就跟猫爪子挠似的,痒痒。

一道圣旨,从大明宫传了出来。

“宣梨园舞伎谢云裳,三日后,入兴庆宫献舞。”

旨意传到梨园,像往平静的油锅里泼了一瓢冷水,瞬间就炸开了。

嫉妒的,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的,说什么的都有。

“瞧她那副清高的样子,还不是要去床上伺候人。”

“这一步要是走好了,可就是娘娘了。咱们都得跪着跟她说话。”

“就怕她没那个命。宫里头,水深着呢。淹死的,都是会水的。”

谢云裳听着这些话,脸上没什么表情。她接了旨,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那间又小又暗的屋子,把门关得死死的。

一整夜,她的房里都没点灯。

贺师傅在外面站了很久,想敲门,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长长地叹一口气,走了。

他知道,这姑娘的命,从这一刻起,就不在她自己手里了。

入宫的前一天晚上,下起了小雨。

雨丝细得像牛毛,打在屋檐上,沙沙地响。

谢云裳正在收拾她那几件单薄的衣裳。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进宫,所有东西都得是宫里预备下的。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

她以为是贺师傅,就说了声:“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进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太监。

那太监很年轻,二十出头的样子,面皮白净,穿着一身不起眼的青布衣裳。他一进来,就赶紧把门关上,还从门缝里朝外看了看。

“你是谁?”谢云裳警惕地站了起来。

“谢姑娘别怕。”那太监压低了声音,从怀里掏出一块腰牌,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谢云裳的心猛地一沉。

“你找我做什么?”

“不是我找你,是有人托我给你带样东西。”

谢云裳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那个小小的锦囊。

她知道,这世上没有这么便宜的事。这锦囊,是蜜糖,也是砒霜。

02

屋里,只剩下谢云裳一个人。

她呆呆地站着,手心里攥着那个锦囊,像攥着一团火。

她慢慢地打开锦囊,倒出了里面的东西。

不是什么吓人的玩意儿。是一枚小巧的玉佩。

玉佩用上好的蓝田玉雕成,温润通透,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玉佩的形状很特别,是两条首尾相连的鱼。

比目鱼。

民间都说,这鱼,是忠贞不渝的象征。

谢云裳看着那玉佩,突然想笑。

忠贞?

她一个即将被送上龙床的女人,去跟皇帝谈忠贞?

她把玉佩重新放回锦囊,然后,解开自己的衣襟,将那个锦囊,用一根红绳,系在了自己贴身的抹胸系带上。

锦囊冰凉的绸缎面,贴着她胸口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从这一刻起,她就是个赌徒了。赌桌的另一边,坐着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

而她的赌注,是自己,还有全家人的性命。

三日后,一顶青呢小轿,把谢云裳从梨园,抬进了兴庆宫。

轿子从侧门进去,绕开了那些金碧辉煌的大殿,停在了一座被花木环绕的亭子前。

亭子的匾额上,用飞白体写着三个大字:沉香亭。

谢云裳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出轿子。

她看到,亭子里坐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大概四十多岁,穿着一身明黄色的常服,面容清俊,须发乌黑,眼神明亮。他没有旁人想象中帝王的威严和霸道,反而像个风度翩翩的文人雅士。

他就是唐玄宗,李隆基。

亭子里没有旁人,只有一个年纪很大的太监,穿着一身紫色的袍子,恭恭敬敬地站在皇帝身后。那是高力士。

谢云裳跪下行礼,声音因为紧张,有些发颤。

“奴,奴婢谢云裳,叩见陛下。”

“起来吧。”李隆基的声音很温和,带着一丝笑意,“早就听说梨园出了个仙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他示意旁边的乐师奏乐。

“开始吧。让朕看看,你的《霓裳羽衣舞》,是不是真有传说中那么神妙。”

丝竹声起。

谢云裳深吸一口气,抛开脑子里所有的杂念,开始起舞。

她一身白色的舞衣,水袖轻舒,裙裾飞扬。在朦胧的夜色和亭子周围挂着的灯笼光晕下,真的像一个从月宫里走下来的仙子。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完美无瑕。每一个眼神,都恰到好处。

李隆基靠在亭子的栏杆上,手里端着一杯酒,静静地看着。

他是个真正的行家。

他看得出,这女子的舞技,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他也看得出,她的舞里,缺了点东西。

缺了魂。

她的动作虽然完美,但有些僵硬。她的眼神虽然到位,但深处藏着一丝恍惚和恐惧。她不像是在跳舞,像是在完成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

这反而勾起了李隆基更大的兴趣。

一曲舞罢,谢云裳收势,盈盈下拜。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很好。”李隆基放下酒杯,拍了拍手。“舞是好舞,人是美人。赏。”

高力士立刻端上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盘金瓜子。

谢云裳叩头谢恩,却没有去接。

“陛下谬赞。奴婢蒲柳之姿,不敢当陛下如此厚赏。”

“哦?”李隆基眉毛一挑,“那你想要什么赏赐?”

“奴婢不敢。只是……”谢云裳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气说,“奴婢听闻陛下乃音律大家,奴婢方才所舞,可有不当之处,还请陛下指点一二。”

李隆基笑了起来。

“有意思。你这女子,不爱黄金,倒爱指点。”

他站起身,走到谢云裳面前。

“你的舞,技艺已臻化境。但《霓裳羽衣曲》,讲求的是飘渺出尘,是仙气。你心里有事,所以你的舞,就落在了地上,飞不起来。”

谢云裳的身体微微一颤。

“来。”李隆基兴致更浓了,“朕正好也手痒了。高力士,取朕的玉笛来。朕为你伴奏,你再为朕唱一曲。朕倒要看看,你这嗓子,是不是也像你的舞一样,少了点魂儿。”

玉笛很快取来。

李隆基手持玉笛,就站在亭子中央。他没有再坐下,而是看着谢云裳,示意她开始。

谢云裳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她本想借机多说几句话,拖延时间,可皇帝却要亲自为她伴奏。

她只能开口唱。

清丽的歌声,在夜色中响起。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笛声悠扬,应和着她的歌声。一个是大唐天子,一个是罪臣之女。在这一刻,仿佛没有了君臣之别,只有两个沉浸在音乐中的知音。

一曲唱罢,李隆基放下玉笛,眼中的赞赏之色更浓了。

03

“好。你的嗓子,比你的舞,更有灵气。”

夜,已经深了。

亭子外的牡丹花,在夜风中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李隆基挥了挥手。

“都退下吧。”

乐师们和周围侍候的宫女,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高力士也躬着身子,退到了亭子外面很远的地方,像一尊石像。

亭子里,只剩下李隆基和谢云裳。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而危险。

“夜深了,陪朕走走吧。”

李隆基说着,很自然地拉起了谢云裳的手。

她的手很凉,还在微微地发抖。

他拉着她,走进了沉香亭后面的一间暖阁。

暖阁不大,但布置得极为雅致。地上铺着厚厚的西域地毯,角落里点着安神的熏香。一张宽大的卧榻,铺着明黄色的锦被。

李隆基没有急于行事。

他倒了两杯酒,递给谢云裳一杯。

“喝了它,暖暖身子。”

谢云裳接过酒杯,手抖得更厉害了,酒都洒出来几滴。

她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了。

她仰起头,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酒很烈,顺着喉咙烧下去,一直烧到胃里。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李隆基看着她这副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喜欢这种感觉。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那种惊慌失措、无路可逃的美。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很怕朕?”

谢云裳的身子绷得像一块石头,不敢说话。

“怕什么。”李隆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蛊惑,“朕又不会吃了你。你这么美,朕疼你还来不及。”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下,滑到她的脖颈,又滑到她衣衫的系带上。

谢云裳的呼吸,瞬间就停住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口那个小小的锦囊,随着狂乱的心跳,正在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皮肉。

就是现在。

成败,在此一举。

丝质的罗衫,被他轻轻一拉,就顺滑地敞开了,露出里面象牙般光洁细腻的肌肤,和一件精致的、绣着海棠花的红色抹胸。

暖阁内的温度,仿佛瞬间升高了几分。

李隆基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与征服的欲望,在她身上流连。他喜欢她这种清冷又脆弱的气质,像一朵带刺的蔷薇,越是挣扎,越能激起他采摘的乐趣。

他的手,抚上她的肩膀,然后,缓缓向下,即将解开那最后一道屏障。

谢云裳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不停地颤抖着。

他的指尖即将解开那最后一道屏障时,却触碰到了一件冰凉坚硬的异物,那东西被一根细细的红绳系着,恰好藏在抹胸的系带之下,随着她的心跳微微起伏。

李隆基的动作,戛然而止。

阁内暧昧旖旎的气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捏碎,凝固成了冰。

他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浓郁,更加灿烂。只是那笑意,没有一丝一毫抵达眼底。他的眼神里,满是洞悉一切的冰冷与戏谑。

他没有像寻常男人那样暴怒,也没有惊慌地呼喊侍卫。

他只是用两根修长的手指,以一种近乎优雅的姿态,轻巧地将那个东西从她的胸口挑了出来,捏在指尖。

他把那东西拿到烛火下,仔细端详。

那是一枚小巧的玉佩,用上好的蓝田玉雕成,温润通透。在摇曳的烛光下,玉佩的形状看得清清楚楚——两条首尾相连的比目鱼。

他看清了那东西的模样,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意味深长的轻笑。

那笑声在寂静的暖阁里,听起来格外刺耳。

下一刻,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他的手猛地探出,像铁钳一样,死死扼住了谢云裳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他的脸离她不过咫尺之遥,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喷在自己脸上的、带着酒气的呼吸。

他的双眼,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又像夜空中最锐利的鹰隼,死死地盯住她,一字一句地问道:

“美人计?说吧,谁派你来的?”

谢云裳被他眼里的寒光吓得魂飞魄散。她想挣扎,但他的手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手腕上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要哭出来。

“陛下……我……”

“朕再问一遍。”李隆基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压,像一块巨石,压在她的心上,“这东西,是谁让你带在身上的?”

他晃了晃手里那枚比目鱼玉佩。

“想好了再说。你的回答,不仅关系到你自己的脑袋,还关系到你远在岭南的爹娘,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

“岭南”两个字,像一根针,狠狠地刺中了谢云裳的软肋。

她的心理防线,在这一瞬间,彻底崩溃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眼眶里滚落下来。她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如果不是李隆基还抓着她的手腕,她恐怕已经滑到了地上。

“是……是李相……”她哭着,声音断断续续,“是李林甫相爷的人……抓了我爹娘……逼我这么做的……”

“李林甫?”李隆基的眼睛眯了起来,一丝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他让你做什么?”

“他……他让我把这枚玉佩……在侍寝的时候,让陛下发现……”谢云裳泣不成声,“他说,只要陛下看到了这个,就会……就会怀疑太子殿下……”

“太子?”李隆基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这枚玉佩,跟太子有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谢云裳拼命地摇头,“他们只说,这是太子殿下最重要的东西……只要它出现在了陛下的龙床上……太子殿下就百口莫辩了……”

李隆基听罢,松开了扼住她手腕的手。

谢云裳一下子跌坐在地毯上,抱着自己的手腕,低声地啜泣着。

暖阁里,又恢复了寂静。

04

李隆基没有再看她,而是重新坐回到卧榻边,拿起那枚比目鱼玉佩,在手里反复地摩挲。

他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像一潭深水,表面平静,底下却暗流涌动。

他当然认得这枚玉佩。

这枚玉佩,是他亲手赐给当年还是太子的李亨的生母的。后来,他生母去世,这玉佩就成了李亨最珍视的遗物,从不离身。

李林甫,这个老狐狸。

好一招毒计。

他想利用一个女人,一枚玉佩,就在他这个皇帝和太子之间,钉下一根拔不掉的钉子。让他以为,太子已经迫不及待,把手伸进了他的后宫,甚至想在他身边安插眼线和刺客。

用心何其险恶。

李隆基在心里冷笑。

他早就对李林甫和太子之间的党争了如指掌,也对李林甫想要扶持寿王李瑁上位的野心,有所警惕。

今天谢云裳的出现,不过是把这一切,都摆在了明面上。

也好。

他正愁找不到敲打李林甫的机会。现在,他自己把刀柄送到了他手里。

李隆基看着地上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

她就像一只被吓坏了的小鹿,可怜,又无助。

杀了她?

没必要。她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颗棋子。杀了她,只会打草惊蛇。

放了她?

更不行。她知道了这么多事,放出宫去,只会是个祸患。

李隆基的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他站起身,走到谢云裳面前,弯下腰,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别哭了。”他的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温和,“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也够胆识。这件事,你做得很好。”

谢云裳愣住了,忘了哭泣,呆呆地看着他。

“从今天起,你就是朕的才人了。”李隆基淡淡地说道,“你不用再回梨园了,就住在这兴庆宫里。朕会保你和你家人的周全。”

谢云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至于李林甫那边……”李隆基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就说,事情办砸了,玉佩被你弄丢了,什么也没让朕发现。他问起来,你就一口咬定,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谢云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奴婢明白,奴婢明白!”

“很好。”李隆基满意地点了点头。“起来吧,地上凉。”

他把她扶了起来,又亲手替她拉上了敞开的罗衫,系好了衣带。那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的珍宝。

“记住,从今往后,你就是朕的人了。在这宫里,有朕护着你,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第二天,一道圣旨传出。

梨园舞伎谢云裳,才艺出众,品貌端庄,深得圣心,特封为才人,赐居兴庆宫。

消息一出,整个长安城都轰动了。

所有人都以为,这个罪臣之女,一步登天,成了皇帝的新宠。

只有谢云裳自己知道,她不是什么新宠。她是一只被关进了华丽鸟笼里的金丝雀。

笼子的主人,是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他给了她安稳,也夺走了她最后的自由。

几天后,李隆基在宫中设下家宴,召集了所有的皇子。

酒过三巡,李隆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袖子里摸出那枚比目鱼玉佩,放在桌上。

“前几日,朕偶然得了这么个小玩意儿。雕工倒也精巧。你们谁知道,这比目鱼,有什么说法?”

皇子们纷纷凑过来看。

太子李亨在看到那枚玉佩的瞬间,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额头上冷汗都冒了出来。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父皇,儿臣有罪!此物……此物是儿臣之物,是母妃的遗物。前些日子不慎遗失,儿臣遍寻不得,正为此事寝食难安。不知此物为何会到了父皇手中?”

李隆基看着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的太子,没有立刻说话。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让太子知道,他身边,已经不再安全。

过了半晌,李隆基才缓缓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原来是你的东西。既然是先妃遗物,就更该好生保管。怎么如此大意?”

他把玉佩扔给李亨。

“拿回去吧。身为储君,自己身边的东西要看管好。莫要被那些别有用心的宵小之辈利用了去,给你,给朝廷,惹出天大的祸事来。”

李亨捧着失而复得的玉佩,如蒙大赦,连连叩头。

“儿臣知罪!儿臣日后定当谨言慎行,绝不负父皇厚望!”

坐在不远处的寿王李瑁,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而宰相李林甫,在听说了这件事后,一连几天,都称病没有上朝。

一场足以动摇国本的风波,就这样,被李隆基举重若轻地化解了。

而谢云裳,则永远地留在了那座华美的牢笼里。

皇帝给了她无尽的荣华富贵,也给了她家人安稳的生活。

他偶尔会来看她,听她唱曲,看她跳舞。但他再也没有碰过她。

他们之间,隔着一枚小小的玉佩,也隔着君王深不可测的心术。

很多个夜晚,谢云裳会一个人,在清冷的月光下,为自己独舞。

她还是跳着那曲《霓裳羽衣舞》。

只是她的舞姿中,再也没有了当初名动长安的灵气和光彩,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悲凉。

她像一个精美的、没有灵魂的人偶,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长安城的春天,依旧繁华如梦。

只是,有一个人的春天,永远地停留在了那个走进兴庆宫的夜晚。再也没有到来。

场馆介绍
北京梨园剧场位于宣武区虎坊桥前门饭店内。由北京京剧院与前门饭店联合创建,1990年10月开业,以戏曲演出为主。剧场由演出厅、展示厅和展卖厅3部分组成。演出厅由剧场舞台和观众席组成,舞台台高8米,宽12... ... 更多介绍
场馆地图
宣武区永安路175号
乘14、15、23、25、102、105等路公共在永安路站下
梨园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