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本站为该正规票务导购网站,提供梨园剧场票务中心正规的购票信息展示。
你现在的位置:首页 > 演出资讯  > 综艺戏曲

童祥苓口述:我们童家踏进梨园是从二哥四姐开始,根子在父亲身上

更新时间:2025-08-14 20:43  浏览量:3

我家祖籍江西南昌,祖父童泗泉当过吉林官产处长。外祖广东南海人,据说入股了双妹牌花露水。两家条件都比较好,供子女上大学不成问题。但是,到了父母那辈就落魄了。父亲童汉侠是个大学生,天津法政学院毕业,早先供职军界、政界。以前家里有一张照片,是父亲和孙中山在一起,很宝贵的,"文化大革命"以后找不到了。父亲后来没有固定职业,靠为报纸写稿子赚点稿费贴补家用。那时家庭生计主要靠我母亲陈倩颖。她在娘家的时候也是大小姐。我有一个姥姥,老管母亲叫五小姐,管父亲叫五爷。长大了,我问了母亲,才知道姥姥是丫头收房,母亲是正房出生,所以就叫小姐。母亲在天津女子师范学校毕业,与邓颖超、刘清扬同学,后来在小学教书,有固定收入。

我有四个哥哥姐姐:大哥侠苓、二哥寿苓、四姐芷苓、小姐姐葆苓,我叫她葆姐。为什么我管大姐姐叫四姐呢?因为我们家是大排行,男女一起排下来的。原来还有个三哥,夭折了。

哥哥姐姐们年龄相近,我却比他们小了十多岁。为什么呢?因为葆姐之后,母亲怀过三胎,都打掉了。懂事后,我想知道为什么独独留下了我?娘说,打掉三胎后几年都没有怀孕,没想到四十多岁又怀上了我。和父亲商量来商量去,想到这是最后一胎了,就留个小的吧,所以就有了我。

真是好险啊!如果早几年怀上我,或者父母还认为是个负担,我就到不了人世。也许就是这个道理,我的人生道路坎坷不平,多灾多难。幸好上天又赋予我逆来顺受,与世无争的个性,让我携妻带子在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中走了过来。

1935年我出生时,家在天津虹桥区的鼎新里。到我记事的时候,家境很贫困。那会儿父亲经常失业。大哥二哥为了帮父亲找工作,常常深夜到街上贴小海报。有一次,他俩上街贴海报,在法租界被抓到巡捕房。父亲赶紧去解释清楚,才放了出来。

为了多挣钱,母亲在慈惠圣功小学兼教多门课程。就这样还不够养家,还得做教馆,下了学到人家去辅导,就像现在的家教。还不止一家教馆,有好几家。旧社会教书是很清苦的,她赶来赶去舍不得花钱乘车,一直是步行,走出了许多鸡眼。小时候,我经常看娘用热水泡脚,拿薄刀片修长满了鸡眼的双脚,不修就疼得走不了路。我站在边上看着,生怕娘割伤了自己。娘也看出我的心思,总是安慰我。我年纪虽然小,但她的劳累辛苦早就深深印在我的脑海中。一直到今天,我还能清晰记得当年景象。母亲六七岁了,还拿个刀片划鸡眼。我说你找个修脚师傅不好么。她不答应,都是自己削。那会儿家里挺有钱的,完全有条件,但是她还是自己来。我很揪心,感觉母亲很苦,她的脚都是为了我们几个孩子才弄成这样的。娘是天下最好的母亲。

哥哥姐姐都很孝顺懂事。大哥读书时总是捡同学扔掉的铅笔头,用竹管接起来用。当时有奖学金,只给前几名学生。为了得到奖学金,他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二哥上学时,学校规定要穿校服,家里给做了一套。他知道来之不易,穿上校服就小心翼翼,不敢弄脏弄破。一回到家,马上脱了叠平放好,第二天再穿。有时因为交不上书杂费被老师训斥,为了不让娘着急难过,二哥总是将委屈忍在心里,娘往往要等接到学校的最后通知才知道。

听四姐说,母亲教书去了,两个姐姐就看护我。后来家有钱了,家里吃饭的时候四姐说起我小时候的事:"现在条件好了。那时候我抱着你,走到马路上看到人家小孩在吃糖,你就吵也想吃。我没办法,就把手捅到你嘴里,说给你吃糖,给你吃糖。鞋破了,脚趾头露出来了,你还在耍,老是动动脚趾,真顽皮啊。"我从小就和两个姐姐亲,老跟在后面,以她们马首是瞻。所以我跟姐姐的感情特别好,因为从小就是她们抱着我,哄着我长大的。

四姐非常顾家。1939年,海河发大水,天津淹浸在水中一个半月,市区绝大多数街道水深一二米。我家也被淹了,一家人困在二楼。四姐把门板拆了下来当船,用演戏用的船桨划出去为家里弄吃的。三岁多的我要学姐姐样,弄了个书桌抽屉翻过来,放在水中漂了出去,三下两下就翻了。幸亏四姐看见一只小脚在水里挣扎,跳进水里捞了起来,我才死里逃生,否则"童家班"里就少了个小弟弟了。

童家踏进梨园界,是从二哥、四姐开始的,根子却在父亲身上。他思想很开明,在读大学时就演过文明戏《黑奴吁天录》里的黑人。那还在清朝末年,父亲为了演这个戏还把辫子绞了。祖父气得要命,给他好一顿骂。别看父亲一句京剧不会唱,但是他喜欢文艺,性格活跃,结交了许多戏班里的人。哥哥姐姐从小耳濡目染,也都喜欢上了京剧。这是一个原因。第二个原因,就是那会儿家里条件不好,哥哥姐姐都大了,懂得家境贫困,看到母亲很艰难。那时候,特别是女孩子,特别懂得维护家里,想着什么办法能够早一点帮助家里改善生活。后来想来想去,姐姐决定去唱戏,她自己也生性爱戏,就入了这一行。

起先二哥、四姐都进了北平中华戏曲专科学校。这所戏校,最初校长是戏剧大师焦菊隐。它与旧式科班不同,边教戏边上文化课。父母不放心让四姐一个人独闯江湖,实际上是让二哥来保护妹妹的。后来二哥受不了在戏校受的苦,母亲只得把他们接回来,在家里学戏。家里生计艰难,要靠典当东西才能付教戏老师的费用。实在凑不出钱的时候,只能停一阵子。二哥、四姐就这样断断续续地学戏。他们除了自己练功背戏,还到戏院里看人家演出,从中学艺,行话就叫偷戏。没钱买票,四姐就爬窗子进戏院看。有一次为了看荀慧生先生的戏,又爬窗子,被戏院的人发现,赶了出来。

后来通过江西同乡会领到一些津贴,母亲办了个很小的小学,家中生活略为安定。由朋友介绍帮忙,二哥拜了姜妙香先生为师,四姐拜了荀慧生为师,开始在京剧界走南闯北。起初大剧院进不了,因为他们是无名之辈啊,就去跑野台子,到农村、庙会去演。后来二哥跟我说,你们现在唱戏舒服了,我们那时候是自己背着包袱,带上所有的行头、替换衣服,往返几十里路都是步行。演完了赶回来,你姐姐还要做饭。

四姐人聪明,肯钻研,天赋好,渐渐有了点名气,外地戏院也来邀请演出。1937年到南京演出时,正赶上日本侵略军轰炸,全家就往南昌逃难。在九江等船时,码头上逃难的人拥挤不堪。船一到,大家都往上挤。当时我两岁不到,二哥抱着我,怕我挤坏,用头顶着前面的人,总算一家人都上了船。船上又没有地方坐,就这样站着到了南昌。那里是我们的故乡,借宿在祖居万花洲南家桥的门房。

为了生计,二哥、四姐也在南昌演出。一天晚上,两个伤兵突然闯进来骚扰,硬说四姐是他们的妹妹。二哥上去阻拦,挨了打,四姐赶紧跳窗户逃走。幸亏有人叫来宪兵,赶走了伤兵,全家当夜就悄悄逃出南昌。

旧社会女演员特别不容易,四姐成名之后,官僚、地痞、流氓,对她不怀好意的多了。二哥本来不想学戏,旧社会我姐姐一个人东闯西闯不方便,父母让他学戏,好跟着,为的是保护四姐。在上海演出时,小报上还胡写,说童芷苓是童家的童养媳。二哥赶紧同劳月英结婚,为的就是辟谣。

1940年左右,也就是天津发大水以后,我们家搬到了北京,当时叫北平。起初住在宣武门外校场二条,租了三间房。父亲本来就没有固定工作,母亲这时也不教书了,专心扶持四姐在京剧方面发展。这里是全国绝大部分名角居住和演出之地,年轻演员要想有些成就,必须在此地历练一番。由于四姐的拼搏,她总算唱红了,赚了不少钱。我家就买了西四兵马司附近山门胡同里的一所大宅院。

这房子很洋式,那时候开心得不得了。记得第一次看到自己家买的房,我激动得心怦怦直跳。走进两扇朱红油漆大门,就看见一片青草地中间长着两棵像大伞一样的柳树,树后面是一排三间八米多高带走廊的西式大厅。大厅里装饰着五彩玻璃,中间还挂着一顶漂亮的大吊灯。穿过大厅,又是一个四合庭院,海棠树、芙蓉树、丁香树、桃树、枣树,把这所大宅院打扮得十分雅致。我跑啊,跳啊,张开双臂一边快速旋转,一边大声呼喊﹣-我们家有自己的大房子喽!

以前我在宣武门外春明小学读一年级,1942年搬家后就得转学。离山门胡同最近的,条件比较好的小学有两个:它们都在西四二龙路上,一个是觉生,一个是弘达,家里让我两个都报了名,哪个考得好,就进哪个。我们弟兄读书都不错,我考得也不错,觉生考第一名,弘达考第二。但是没让我上觉生,去了弘达。当时我想不通,为什么不进考第一名的。后来才知道,觉生是日本人办的,绝大多数是日本孩子,母亲说情愿去上弘达。那时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不给中国人吃大米、白面,只给我们豆饼和混合面。所谓混合面是豆皮、花生皮做的。蒸出来的馒头是黑的,又苦又难吃,吃完还拉肚子。家里偷偷买到玉米,自己磨点玉米面就算是细粮了。我就这样懂了娘不让我去觉生的道理。

在弘达,我上二年级,最不喜欢上日语。那个日本教员一副凶神恶煞般的面孔叫人讨厌。他布置的作业,我从来不认真完成,考试也大多不及格。他问我作业为什么做不好,我也不回答。他就一拳打得我撞在门上,很痛。我不愿意在他面前掉眼泪,他更生气,叫我脸朝墙罚站一堂课。我憋了一肚子气,放学路过辟才胡同,遇上日本小孩就跟他们打架。虽然受了伤,衣服也撕破了,回家还被娘教训了一顿。不过出了口恶气,还是感到痛快。

家里我最小,父亲和哥哥姐姐对我特别疼爱。大概这个缘故,娘对我要求更严格,放学回家,必须把功课做完才能玩。有次我贪玩,马马虎虎做完功课就跑了出去。等回到家,娘不许我吃饭,让我先检查一遍功课,果然出了很多错。娘跟我说,读书是为了我自己,不是读给别人看。长此下去,长大了就会养成做事不认真和不诚实的坏习惯。在我重做了之后,娘才许我吃晚饭。从此,我做完功课都自己检查一遍。这习惯影响了我一生。我当演员后,一次和葆姐演《坐宫》唱错了词。我后来就用娘教的方法,每次演出前都默一遍戏。我与我夫人同台几十年,每次合演,临开演前总要对一遍词。这习惯一直保持到我俩离开舞台为止。

母亲生我的时候四十多岁了,不舍得小儿子也去吃苦,一定要让我读书,而且让我要学动力学,将来造汽车、造飞机。母亲搞教育的,也是大家闺秀,希望我将来还是走读书这条路,她有这个观念,希望小儿子能够恢复书香门第。

我记得四姐那时候住在南屋,那个屋里就跟颐和园昆明湖边上的走廊似的,雕梁画栋。我们的就是一个普通的屋子,一个板床,一张桌子,两凳子,一书桌。有的时候想,姐姐怎么吃得那么好,我母亲说你能跟她比么,你想吃得那么好,你去跟她学,去奋斗。

那会儿北方冬天烧炉子,烧的是硬煤,一买煤就是整吨地置,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砸煤的事情,母亲就让我去做。砸煤也冷啊,而且不小心就把手给震破了。那会儿日本人不允许中国人吃细粮,大家偷着买玉米,家里有个小磨,就磨玉米面,这个活谁来做?也是我。开始想不通,问母亲,有看门的,有保姆,有大师傅,砸煤的事情为什么非得我去?母亲说:"你能一辈子老过这生活么?"

吃饭的时候我不能剩一个饭粒,刚剩个一两粒,母亲就来了,给我讲粒粒皆辛苦的故事。她是教师嘛。说从前有个少爷,家里有钱,经常糟蹋东西,饭总是倒掉。后来落魄了,要饭到一个庙里,老和尚老是周济他,给他吃饭。他说,老和尚待我挺好,天天给我吃的。老和尚说,不是我给你吃的,你天天从狗洞里倒出来的,我都晒干了给你留起来了。这是我母亲的观念,由俭人奢易,由奢人俭难,你能保证一辈子不遭难,都过好日子么?

那时候我姐姐疼我,出去跑码头演出,回来时就给我买礼物,有小西装小皮鞋。但是不能穿,收起来,过年穿一次。我结婚以前都是这样。在春明念书的时候就是小大褂,那会儿小孩上学都是小大褂。到了弘达穿校服,跟现在的学生装一样,立领的。面料都是布的,那会儿讲究一点的就是阴丹士林布和卡其布。解放前我跟姐姐到上海时就穿卡其布了。穿大褂,里面白褂子,外面穿件蓝颜色的褂子,学戏和练功也方便。但是母亲给我做衣服只做两套,轮流换,破了就补,实在不像样了才换新的。当时,角儿都得穿大褂,戴个小礼帽,还有个小大衣,就是这个扮相。现在我都八十岁了,还有个习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这都是小时候比较艰苦的环境下养成的。

我和姐姐能够从"文化大革命"中那样的艰难中挺过来,也和母亲的教育分不开。我对高消费不能理解。中国不是富裕的国家,我们不能槽蹋。母亲给我们树立了非常好的榜样,不能暴殄天物。现在,包括我儿子都做不到了。我对儿子的要求就是:第一,不要打着我的旗号,你就是一普通人;第二,爱国,凭着良心做事。这个传统就是我母亲教育传下来的。后来我们一家人开个小店,在马路边洗碗我都干,就是这么练出来的。一个人靠双手劳动不丢人,去坑蒙拐骗才丢人,这是我母亲的教育。

搬到山门胡同,还有些现在想起来很有趣的事。小时候我最喜欢的运动是上房。我们家中央大厅屋顶上前面是一个坡,后面一半是平的,还有个栏杆,很高。我老从枣树上爬上房顶,去干嘛呢?我就站在房顶上,拿把刀挥来挥去,把房顶当军舰,自诩舰长了。站在房顶上,我会拿小石子打树上的小鸟,自比胜似作战。常常把石子扔到邻家院子里了,听到人家一叫骂,就赶快逃下来。

我还喜欢恶作剧。表姐到北平读书住在我家。她很活泼像个男孩,就是怕虫子。我弄了好几个油葫芦,晚上偷偷放进她被窝里。掀开被子,油葫芦蹦了出来,她就一边尖叫一边满屋子逃。

在胡同里,我是个孩子头,净跟人打架。家长带着打破脸的孩子来告状,父亲除了跟人家道歉,还得赔医药费,气得不准我出去。佣人奉命看住了大门,我就上房跳墙出去。

我太调皮了,家里管不住,大哥就送我到香山慈幼院住读。那又是日本人管理的,当着家长的面挺好,家长一走就凶相毕露,家里给我带去的点心都被他们吞没了。每天不给我们吃饱,还要干活受训。到了晚上,我从墙边的铁扶梯爬上屋顶,孤孤单单一个人,遥望着家的方向,无限思念。后来娘来看我,看到一张消瘦的脸,马上抱着我说:"娘带你回家。"她领我走的时候,小朋友都望着我,他们大概也希望有这么一天。

我到现在还喜欢养小动物,就是从山门胡同开始的。几年前,家里养的那只狗死了,我跟发神经一样,老伴赶紧又给我买了一只。我离不开动物,喜欢动物,那有我小时候的记忆。

山门胡同离白塔寺很近,那儿有农贸市场,没事我就往那溜达。那儿有各种鸡,今儿买只黑的,明儿买只白的。我还养兔子、鸽子,养猫、养狗,弄得家里跟动物园差不多。有时候睡到半夜起来抓野猫。弄点干饭拌着,拿着绳子做个圈套,一有猫来吃就逮一个,一晚上能逮四五个猫。抓住了就在屋里养着,床上也有,床下也有,我就搂着猫睡觉。野猫晚上还打架,我父亲还以为闹贼了,门一开,这猫满屋子乱窜,把我父亲气得!

我也养狗,各种各样的狗。记得一次四姐到天津中国大戏院演戏,我给她伴戏,演一个小孩。天津有一个百货公司,叫劝业场。父亲带我去戏院,走着走着走到那,父亲说:"你怎么不走了?"我说:"你得给我买个狗。"我记得有种意大利小狗.大耳朵小尾巴,很好玩。就缠着父亲给我买:"不给我买狗也行,得给我买兔子。"父亲说:"现在上剧场,你怎么要买狗?"我说:"那不行,你不给我买我就不去了。"父亲没办法,就上公司里面给我买了个小兔子。我抱着兔子,就上后台伴戏去了。

父亲爱种花草。山门胡同那宅子里两个院子,海棠树、枣树、梨树、苹果树都种满了。另外他爱种老玉米、西红柿、丝瓜什么的。他喜欢吃。北京有时候一下雨就很大,老玉米全倒了,半夜里我就和父亲戴个草帽去把玉米扶起来,还拿根棍绑着。院子里有棵很大的枣树。秋天长了一树的枣。我还是小孩嘛,没等长红就等不及了。一个一个摘不行啊,树上有毛毛虫,所以得用棍子打,一打就噼里啪啦的往地上掉。父亲刚进院子,砸了个劈头盖脸,对着我一阵吼。我小时候真顽皮。

没几年,我们又搬家了,从山门胡同搬到西四的大栅栏,那里的房子更大。但是我哭啊,我舍不得山门胡同!

【童祥苓(1935年3月-2024年12月2日),江西南昌市人,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京剧代表性传承人。京剧演员,工老生。童祥苓8岁时开始学戏,先后向刘盛通、雷喜福、钱宝森等学艺,后又拜马连良、周信芳为师。1957年童祥苓调到上海。1965年童祥苓奉命调到京剧《智取威虎山》剧组,饰演该剧主角侦察英雄杨子荣,这也成为他艺术生涯最有代表性的角色之一。1966年,童祥苓的姐姐童芷苓遭到抄家和批斗,而童祥苓当时正在北京演出,并受到毛主席的接见。1970年在全国公映的彩色影片《智取威虎山》,是第一部被搬上大银幕的“样板戏”,童祥苓在该片中饰演侦察排长杨子荣。1976年5月11日童祥苓随上海京剧团赴日本演出。1993年童祥苓决定提前退休,回家开店,面馆开了8年后,2001年因为饭馆生意越来越难做,童祥苓把它转了出去。2008年5月29日,参加四川汶川地震全国戏曲界抗震救灾义演。2024年12月2日,童祥苓在上海去世,享年89岁。】

场馆介绍
北京梨园剧场位于宣武区虎坊桥前门饭店内。由北京京剧院与前门饭店联合创建,1990年10月开业,以戏曲演出为主。剧场由演出厅、展示厅和展卖厅3部分组成。演出厅由剧场舞台和观众席组成,舞台台高8米,宽12... ... 更多介绍
场馆地图
宣武区永安路175号
乘14、15、23、25、102、105等路公共在永安路站下
梨园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