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 金啸天睡了六姨太 ！ 还抽大烟 ！ 为何 ？ 最终成了梨园脊梁？
更新时间：2025-07-29 00:37 浏览量：12
陈佩斯鼓捣出来的电影《戏台》，海报上写着“戏如人生，人生如戏”。这话听着挺体面，像块绸子手绢，可看戏那俩钟头，我屁股底下像长了蒺藜，一颗心悬在嗓子眼，就担心一件事：那位跟洪大帅六姨太“切磋过武艺”的名角金啸天，要是被那活阎王逮个正着……嚯！那场面，估计比炮轰戏园子还热闹，整个梨园行都得变成一锅人肉汤。
尹正演的金啸天，在电影里活像个万花筒，转一面一个色儿。可打从他一出场，我就替他捏把汗。好家伙，顶着个“京城名角”的大帽子，结果让人当包袱皮儿似的扛进来——一个被大烟彻底腌入味的行尸走肉。更绝的是，他连睡了的女人是谁都不知道！这糊涂劲儿，简直像被门板夹了脑袋。听说话剧里他最后才醒盹儿，电影倒好，提前醒了，可醒得也不是时候。
民国那会儿，外面炮仗响得跟过年似的，老百姓在水深火热里扑腾。可德祥大戏院的吴经理（杨皓宇演的）和五庆班班主侯喜亭（陈佩斯），俩老油条，玩着职场最高级的“互相吹捧”游戏，体面得能榨出油来。为啥？就因为门口挂着金啸天的大照片！这金啸天，活脱脱成了乱世里老百姓的精神粮食。票友们嚷嚷着：“他打他的仗，我看我的戏。”瞧瞧，这鸵鸟精神，多么的理直气壮！凤老板、刘八爷、送包子的大嗓儿……全围着这“解药”转。吴经理瞅着满堂彩的票房，乐得后槽牙都晒了太阳。金啸天这光环，在前头这些锣鼓家伙的烘托下，简直能闪瞎眼。
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个啥？不是凤小桐那样水灵体面的角儿，也不是什么七尺男儿风流汉。就一滩糊在同伴肩膀上的烂泥！名角的光环？早掉地上摔八瓣儿了。抽大烟抽得骨头酥软，站都站不稳。老班主气得直翻白眼，吴经理开始怀疑人生，还得硬着头皮对外头撒谎。整个戏班子、卖了票的戏院、那些勒紧裤腰带买票的票友，眼巴巴等着，后来连那个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的洪大帅也排上队了……就为个女人伤了心？就撂挑子当烂泥？过去的本事喂了狗！他享受着明星的待遇，捧着金饭碗，结果呢？在自个儿的私欲里打滚，把天赋和名声当擦屁股纸用了。人性那点脆弱和不堪，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活脱脱一具会喘气的腐肉。
知道他偷腥的，是他师弟。凤小桐，那水灵灵的角儿，瞅见三哥金啸天屋里那鬼混后的一片狼藉，还有那女人，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连最爱吃的包子都咽不下去了。沉沦中的金大角儿，哪管外面洪水滔天？就在这当口，姜武演的洪大帅那心尖尖上的六姨太，揣着他的照片和细软，跟做贼似的摸进客房，跟他来了场“亡命鸳鸯”的预演。这算解药？顶多是往烂泥坑里又倒了盆浑水，他更迷糊了。
更绝的是，那位正主儿洪大帅，此刻正跟送包子的大嗓儿在后台，一本正经地“探讨”京剧艺术呢！大嗓儿唾沫横飞地显摆他那点可怜的戏文知识，还拍着胸脯跟洪大帅保证：“爷您放心，这后台，清一色带把儿的，连个母蚊子都没有！”听听，多么掷地有声！可我心里直打鼓：要是这活阎王瞅见自个儿姨太太跟那滩“烂泥”滚在一起……得，甭说他俩，整个戏班子都得跟着“唱”一出集体赴黄泉的“大轴”！
凤小桐满心欢喜想找师哥对戏，结果撞破这龌龊事，世界观稀碎。还得忍着恶心跟冒牌货（大嗓儿）扮霸王别姬，恨不能一头撞死在戏台上。
洪大帅这活阎王，愣是把送包子的大嗓儿错认成了金啸天，非逼他上台唱《霸王别姬》，还要改戏！这通胡闹，像一记闷棍，终于把烂泥坑里的金啸天敲得有点回魂了。锣鼓点儿一响，这位爷懵懵懂懂觉得：该我上场了？没人伺候？得，自个儿动手吧。嘿，你还别说，烂船还有三斤钉，“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本事没丢光，自己个儿捯饬得有模有样。可惜啊，刚跟那“假霸王”大嗓儿照上面，还没等“真假美猴王”开打呢，就被教化处长（陈大愚）一枪托子，又给送回客房挺尸去了——刚醒，又晕了。
前台后台彻底乱了套。那位六姨太，再次摸进客房，愣是把刚演完“霸王”的大嗓儿当成了真霸王，俩人又滚到了一起……金啸天再次醒来，看着众人被洪大帅的枪口吓得筛糠，看着艺术被糟践，一股子男人的血性（或者说被逼到绝路的破罐破摔？）蹭地窜上了脑门。那点残存的良知和对玩意儿（艺术）的念想，总算被彻底勾出来了。“戏比天大”？以前可能是个屁，现在，这屁有点分量了。
老班主侯喜亭发现真是金啸天上场了，那表情，害怕绝望里透着一股子“爱咋咋地”的狠劲儿。他豁出去了，鼓励原唱。炮火声中，金啸天，身形高大，眼若铜铃，对着洪大帅那杆能让人断子绝孙的枪，扯开嗓子，唱响了原汁原味的《霸王别姬》。那嗓子，真叫一个绝！这时候的他，完成了从一滩烂泥到一根硬骨头的蜕变，成了传统玩意儿（甭管这玩意儿在乱世里值几个大子儿）最后的看坟人。
金啸天这角儿，从烂泥到硬骨头，活像一出荒诞剧。它说明啥？说明传统那点玩意儿，在枪炮和裤裆问题面前，脆弱得像张窗户纸。但有时候，偏偏就有那么几个“轴人”，像裤裆里的虱子一样顽固，非得守着裤衩上那块补丁（艺术的尊严？），哪怕这补丁马上就要被历史的车轮碾成粉末。他们在黑暗里扑腾，在强权和世俗的臭水沟里挣扎，就为了证明：人活着，除了裤裆里那点事儿和保命，总得有点别的、不那么实用的念想。这念想，有时候就叫“戏比天大”，虽然听起来，跟在炮火里坚持穿条干净内裤一样，既悲壮，又他妈有点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