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维探讨！中戏导演系召开“中国演剧：文化与社会” 学术研讨会

更新时间：2025-12-09 17:05  浏览量：1

Chinese Theatre：

Culture and Society - Academic Symposium

为深入探讨中国演剧在全球化语境下的文化自觉与社会价值，由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当代演剧文化研究中心主办的“中国演剧：文化与社会”学术研讨会于11月22日至23日在学院昌平校区举办。本次会议聚焦中国演剧与社会文化、媒介变迁、技术创新之间的互动关系，呈现出中国戏剧艺术在全球语境中的多维样态与开放格局。

来自中国美术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人民大学、南京大学、北京舞蹈学院、北京师范大学、山东大学、北京外国语大学、上海大学、上海外国语大学、中国梅兰芳文化艺术研究会、北京联合大学、中央戏剧学院等高校和科研单位的30余位专家学者与会发言，通过跨学科视野探讨中国演剧的发展脉络、当代表达与未来走向，推动戏剧学科在理论与实践层面的创新融合。

中央戏剧学院副院长徐贞致辞

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党总支书记、主任杨硕主持开幕式

11月22日上午，会议开幕。中央戏剧学院副院长徐贞致辞，导演系党总支书记、主任杨硕主持开幕式。

徐贞指出，此次会议关注戏剧艺术与时代文化、社会变迁的紧密关联，聚焦中国演剧的文化使命与当前戏剧界的学术焦点。她希望此次会议的研讨，能以历史与社会的视角审视中国演剧艺术发展。同时，她还介绍了中戏导演系近年来在教学、科研等方面的探索，期待会议促成学术交流与创作突破。

主旨演讲

开幕式后，会议进入主旨演讲环节。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教师叶青担任主持人。

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媒介展演系主任、教授，

中国著名导演牟森发表主旨演讲

中国美术学院跨媒体艺术学院媒介展演系主任、著名导演牟森教授以《“丰饶即一切（Ripeness is all）”——“华语文学经典”和“世界戏剧计划”实践报告》为题，系统阐述了其近十年的探索。他通过“叙事工程”课程体系推动跨媒介创作，改编刘震云、莫言等作家的作品，聚焦中国社会的情感结构；同时实施“世界戏剧计划”，以空间为媒介进行展演实验。他强调，中国演剧应扎根于本土生活与情感，实现从文本到空间的创新表达。

南京大学全球人文研究院院长、教授何成洲发表主旨演讲

南京大学全球人文研究院院长、教授何成洲的演讲题目是《当代实验昆曲的传承与创新》。他系统梳理了当代实验昆曲的创新实践，包括青春版《牡丹亭》、昆曲现代戏、先锋昆曲、跨文化昆曲、园林昆曲、数字昆曲及跨媒介昆曲等多种类型。实验昆曲将跨文化与跨媒介彼此交织缠绕，通过融合现代题材、多元艺术形式与前沿科技，在拓展表演边界的同时，积极介入当代审美与文化语境，为戏曲艺术注入新的生命力。

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党总支书记、主任杨硕教授发表主旨演讲

杨硕以《文旅演出中场域构建与地域文化的耦合路径研究》为题进行演讲。他指出，文旅演出正以“场域”为核心，将空间转化为文化记忆与当代体验交汇的载体。“场域”的建构对地域文化的激活有三大路径：“视觉再构” “叙事介入”与 “互动体验”，将文化从静态遗产转化为“可走入的文化”“可参与的叙事”，成为新的文化连接方式，为地域文化打开了新的想象空间。

专题一 在地、哲思与剧场新形态

11月22日上午，“中国演剧：文化与社会”学术研讨会专题一“在地、哲思与剧场新形态”在昌平校区办公楼114会议室举行。本场发言由中央戏剧学院副教授、学报《戏剧》编辑田艳主持。

中央戏剧学院副教授、学报《戏剧》编辑田艳主持发言

北京舞蹈学院人文学院讲师蔡雅娇发言

北京舞蹈学院讲师蔡雅娇的发言题目为《从“会馆演剧”到“会馆有戏”——当代非常规剧场演出的本土化实践》。她追溯了会馆作为明清重要演剧空间的历史，分析了在政策推动下，如何通过“隐形干预”技术，遵循文物保护原则，将会馆旧址活化改造为“演艺新空间”，打造适配性剧目，形成“小而美”的沉浸式体验，实现了文物保护和当代演艺功能的动态平衡，为非常规剧场的本土化发展提供了范例。

华南师范大学文学院讲师苏鑫发言

华南师范大学文学院讲师苏鑫的发言题目为《舞剧〈醒·狮〉与〈咏春〉的形象再现与文化重写——兼谈中国当代文艺的“新南方”问题》。《醒·狮》以醒狮民俗与身体叙事隐喻民族觉醒，《咏春》通过双线结构与可动舞台，诠释咏春精神的内核。两部作品以灵动飘逸的“南方文体”塑造了鲜明的南方文化形象，为“新南方”创作提供了参照，同时他也指出两部作品在符号化、非遗元素运用及方言平衡等方面仍有优化空间。

北京舞蹈学院人文学院讲师王柯月发言

北京舞蹈学院人文学院讲师王柯月的发言题目为《实 “景” 虚 “构”—— 作为当代中国地方性展演的实景演艺》，她指出，当代中国的实景演艺以叠加历史记忆的“羊皮纸式场域”为基底，其发展路径从依赖自然景观转向深度介入地方文化，构建出独特的文化记忆场域。在演出策略上，这些实景演艺游走于“去戏剧化”与“强戏剧化”之间，通过跨媒介整合实现意义生产，其多样的沉浸式观演方式，不仅是感官层面的介入，更促使我们审视如何在地方性建构的封闭叙事与实景场域的开放性之间，维持一种富有生产性的张力。

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副教授葛袁亮发言

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副教授葛袁亮发言题目为《道可叙乎？—— 从中国哲思到戏剧艺术的舞台呈现》。他聚焦于将中国哲思（如《道德经》之“道”）转化为舞台艺术，其核心在于构建一种强调虚实留白与诗意的东方美学体系，以区别于西方戏剧逻辑。他以作品《庄周梦蝶》为例，展示了如何成功调和哲学“拒斥叙事”与戏剧“依赖叙事”的内在矛盾，并通过非遗皮影、数字影像等多媒介融合手段实现舞台转化。

专题二 观演他者与中西演剧的镜鉴

11月22日下午，“中国演剧：文化与社会”学术研讨会专题二“观演他者与中西演剧的镜鉴”在昌平校区办公楼114会议室举行。本场发言由《文艺研究》杂志社副研究员孙伊主持。

《文艺研究》杂志社副研究员孙伊主持发言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汪尧翀发言

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副研究员汪尧翀发言题目为《何谓 “陌生化”?——试论布莱希特创造性误读中国戏剧的真正前提》。他从布莱希特《中国戏剧表演艺术中的陌生化效果》一文出发，详细讨论了德语术语Selbstentfremdung （自我异化）这一布莱希特改造的马克思主义的“异化”概念，描述了演员在演剧方法论上的“自我掏空”。这种自我异化创造出演员与角色之间的距离，并成为Verfremdungseffekt（陌生化效果）影响观众的技术前提。布莱希特通过观察中国戏剧艺术的程式化、历史化等特征，对之进行跨文化的创造性挪用，旨在批判“象征——移情”的西方戏剧传统，最终走向了一种寓言式剧场。

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副教授谢俊发言

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副教授谢俊发言题目为《形式先锋、假定性与“人的伤痕”：布莱希特如何在1980年代被误读？》。他谈到，1980年代的中国戏剧界强调“戏剧假定性”与“破除幻觉”，并和“写意”传统链接，旨在破除僵化的自然主义。但布莱希特对幻觉和现实的复杂处理主要通过制造幻觉和解离来完成间离，目的是要探索现实。然而由于新时期话语对形式与现实的“脱敏”、“创新”价值理念的驱动，以及与写意呼应的主观化、抒情化倾向，使得大众对布莱希特的美学认识与政治性发生了形变。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孙柏发言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孙柏发言题目为《比较的幽灵：王国维 “戏曲”“戏剧” 概念的重影》。他深入剖析了“戏曲”与“戏剧”概念长期“双生重影”的根源，指出其本质是“比较的幽灵”作祟，即依赖西方他者镜像来建构中国自我形象的二元对立思维。王国维借助“戏曲”概念打碎并整合“礼乐系统” 与 “四部分类法” 的知识权力结构，确立了“戏曲”的地位，但该概念源于对“drama”一词的翻译，却无法排除“theatre”一词所指涉的含义，边界始终模糊。

上海大学文学院讲师陈书盈发言

上海大学文学院讲师陈书盈的发言《1980 年代剧场空间的实验性探索：以奥尼尔剧作在中国的演出为例》聚焦中国20世纪80年代奥尼尔剧作排演的实验性探索，关注中国导演在对西方现代戏剧的接受中，如何突破传统现实主义的束缚。上海青年话剧团《大神布朗》注重舞美与间离效果，蛙实验剧团《大神布朗》践行“质朴戏剧”理念，江苏省话剧团《琼斯皇》则转向肢体与视觉造型。这些实践共同推动了中国戏剧从形式到观演关系的现代主义转型。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讲师缴蕊发言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讲师缴蕊的发言《斯特林堡的伤痕:〈朱莉小姐〉改编与排演中的跨文化问题》，以《朱莉小姐》的跨文化改编为案例，分析瑞典著名导演英格玛·伯格曼在德、瑞两地的不同排演版本，揭示其以“伤痕”意象重构角色权力关系。她进而审视该剧在中国的接受与改编，如中戏版的“木楼梯”隐喻、上话版的本土化等。缴蕊指出，成功的跨文化改编关键在于超越形式转译，实现与当地社会情感结构的深层共鸣。

专题三 跨越、重塑：戏曲的传承与创新

11月22日下午，“中国演剧：文化与社会”学术研讨会专题三“跨越、重塑：戏曲的传承与创新”在昌平校区办公楼114会议室举行。本场发言由何成洲教授主持。

南京大学全球人文研究院院长、教授何成洲主持发言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江棘发言

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江棘发言题目为《素颜与傀儡：东亚戏剧身体与现实主义身心观的建构》。她指出，1935年梅兰芳访苏并非苏联与东方戏剧的首次接触，她以1928年日本歌舞伎访苏公演为个案，剖析了“素颜”（内面化的演技）与“傀儡”（程式化身体）这两种戏剧身体观念的博弈。苏联剧坛借“傀儡说”来澄清和划定现实主义边界，影响了梅兰芳访苏的接受语境。东西方戏剧不能被简单归结为“身心对立”，现实主义戏剧观在东西互动中存在着被塑造的复杂过程。

中央戏剧学院人文学部教授戴谨忆发言

中央戏剧学院人文学部教授戴谨忆的发言题目为《演剧风貌与风格探索：中国京剧创作发展十年述评》。他系统梳理了2014年至2024年十年间中国京剧的创作发展，指出此阶段创作在红色题材深化、人物塑造个性化及跨界融合等方面成果显著。同时，京剧在经典传承、音乐创新与科技应用上面临挑战，他强调，需恪守京剧本体美学，平衡程式与人物塑造，并借助新媒体构建年轻观众的培育路径，以实现剧种的可持续发展。

山东大学人文艺术研究院副教授陈琳发言

山东大学人文艺术研究院副教授陈琳的发言题目为《走向国际的中国香港实验戏曲：以交织表演文化创生社会文化空间》。她聚焦荣念曾导演和“进念·二十面体”团队的实验戏曲，辨析其在现代戏曲中的位置，分析其极简、克制的现代美学和类似“科学实验”的分析方法。同时，她基于对其美学面孔的理解，阐述荣氏团队实验戏曲为香港回归后寻找文化身份、创造自身文化社会空间、展现国际新文化身份等方面的表演性创生。

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学院讲师吴可发言

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学院讲师吴可的发言题目为《共读戏上文——再论〈红楼梦〉对〈西厢记〉的改造与发明》。他以《红楼梦》中宝黛共读《西厢记》为切入点，审视“舞台演出允许而阅读被禁”这一矛盾，指出其关键在于读者如何定位自身与文本世界的关系。宝玉混淆了虚构与现实，而黛玉则创造性转化（如将“落红”点化为《葬花吟》），实现了“生存式阅读”，从而超越了简单的摹仿，捍卫了自我与现实的边界。

中国梅兰芳文化艺术研究会副秘书长邵振坤发言

中国梅兰芳文化艺术研究会副秘书长邵振坤的发言题目为《戏曲“失传”之思：历史、机理与当代启示》。他谈到，戏曲“失传”包含物理性湮灭与非物理性表演技艺、文化语境流失。“失传”亦是一种被建构的话语，与文化意识、非遗经济等密切相关。数字存档等博物馆式保护固然重要，而戏曲的核心在于活态传承与“在场性”，他主张未来应超越保护与失传的二元对立，转向创造性转化，实现与传统的动态对话。

专题四 应时而变：中国演剧的形态变迁

11月23日上午，“中国演剧：文化与社会”学术研讨会专题四“应时而变：中国演剧的形态变迁”在昌平校区办公楼114会议室举行。本场发言由《文艺理论与批评》杂志社副主编崔柯主持。

《文艺理论与批评》杂志社副主编崔柯主持发言

南京大学艺术学院副研究员李茜发言

南京大学艺术学院副研究员李茜的发言题目为《“小剧场” 的引入与中国首届小剧场戏剧节（南京，1989）》。她谈到，中国首届小剧场戏剧节在20世纪80年代戏剧市场重组的背景下，由南京市话剧团主办，汇集了《绝对信号》《屋里的猫头鹰》等十余部探索性剧目，其意义不仅在于应对行业危机，更标志着中国当代戏剧从大剧场模式转向对实验性观演关系的主动探索，并推动了小剧场戏剧理论与创作实践的系统化深化。

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副教授王羿发言

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副教授王羿的发言题目为《规避第五堵墙：抗战街头剧演剧观片论——以〈放下你的鞭子〉版本流变为线索》。他以《放下你的鞭子》为例分析抗战街头剧，提出“内交流系统（卖艺）——外交流系统（观众+‘托儿’）”的动态模型，并指出“第五堵墙”的生成是阻碍观众“信以为真”的核心困境。在各版本的实践中，多数作品均难规避观众意识到“在看戏”而导致的间离，而刘保罗的“应景剧”则创造性利用此墙组织“戏中戏中戏” 结构。

北京联合大学师范学院中国语言文学系讲师胡洋发言

北京联合大学师范学院中国语言文学系讲师胡洋的发言题目为《重构观演共同体——从延安新秧歌看中国式演剧的路径建构》。她分析了延安新秧歌运动对观演关系的革命性重构，通过取消舞台、以广场为中心，新秧歌打破观演界限，构建双向滋养的“观演共同体”，其美学特质——广场性、仪式性与乡土文化的“关系沉浸”，区别于西方演剧模式，对当下规避陈旧僵化、商业媚俗及技术异化，重建具有情感连接的戏剧现场，提供了重要启示。

中央戏剧学院戏剧艺术研究所助理研究员杨乐发言

中央戏剧学院戏剧艺术研究所助理研究员杨乐的发言题目为《文明戏的历史终结与退场》，他系统考证了“文明戏”的历史终结过程。“文明戏”为摆脱贬义标签，早在20世纪30年代即已改称“通俗话剧”，而非学界普遍认为的抗战胜利后或新中国成立后。因幕表制、行当制等艺术本体性问题，文明戏最终被判定无法成为独立剧种，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但其迅速反映时事、贴近民族传统的表演经验在今天仍具借鉴价值。

专题五 数字戏剧的美学新构

11月23日上午，“中国演剧：文化与社会”学术研讨会专题五“数字戏剧的美学新构”在昌平校区办公楼114会议室举行。本场发言由《艺术评论》杂志社副研究员王丁主持。

《艺术评论》杂志社副研究员王丁主持发言

上海外国语大学日本文化经济学院讲师陆子惠发言

上海外国语大学日本文化经济学院讲师陆子惠的发言题目为《从离间到整合 —— 中国剧场与表演中媒介间性的实践研究》。她指出，中国的媒介间性发展具有“压缩式后现代化”特征，与本土的文本中心审美传统产生张力。通过分析孟京辉导演的《镜花水月》、王翀导演的《雷雨2.0》及王潮歌系列作品，她揭示了这些作品从“翻译”“协商”到“社会化”的演进路径，强调技术全球化并未带来审美同质化，文化特殊性始终是塑造媒介感知与本土实践形态的核心因素。

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讲师方桂林发言

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讲师方桂林的发言题目为《数字剧场性 —— 迈向数字时代的剧场美学新论》。他提出“数字剧场性”以回应数字技术催生的戏剧新形态（如VR戏剧、直播戏剧等）对传统剧场美学的挑战。他从空间意识、跨媒介感知及表演主体三个层面展开，尝试在数字时代重新锚定戏剧的本体论与美学逻辑：数字演出通过模拟与补偿重构现场性；跨媒介杂糅引发“联觉”等新审美体验；智能体表演则以其“涌现”特性重塑表演评价标准。

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讲师张长节发言

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讲师张长节的发言题目为《观演关系的重塑与数字戏剧》。他指出，在数字语境下，“现场性”被重新定义为“实时互感”，“即时性”则扩展为演员与算法系统的复合行动。通过分析《The Under Presents》等案例，他揭示了数字戏剧如何通过即时反馈与观众选择，构建新型的参与式在场。其核心在于，数字戏剧不应仅是技术的简单叠加，更需从根本上重组观众的参与方式与在场感的生成机制。

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博士生孟可发言

北京师范大学艺术与传媒学院博士生孟可的发言题目为《人工智能戏剧及其对戏剧本体的挑战与反思》。她提出，AI戏剧的核心在于全要素自动化生成，其发展历经了从主题、工具到“生成戏剧”的三个阶段。AI戏剧凭借其高度交互性、构建“赛博格身体”在场新形态及作为“知觉机器”拓展感官维度等潜能，成为后戏剧剧场的延伸。然而，它也面临艺术性稀释与伦理风险等挑战，未来发展有赖于人机协作，在技术浪潮中守护戏剧的本体价值。

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助理研究员叶青发言

中央戏剧学院导演系助理研究员叶青发言题目为《数字戏剧的感官拓扑学》。他谈到，数字戏剧突破镜框式舞台基于其媒介特性形成的视觉中心主义，重构了戏剧的媒介物质性。基于梅洛-庞蒂《知觉现象学》对身体与世界的交织关系的论述，数字戏剧形成“肉身—虚拟”感官拓扑结构，打破理性观者的被动观看，揭示了现实与虚拟的混合本质。而混合现实无法仅通过视觉真实性被再现出来，数字戏剧因而为当代现实主义的形式提供了新的批判路径。

导演系会议筹备团队与学生志愿者

供稿 图片｜导演系

审校｜顾泽惠 白小帆

责编｜陈予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