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岁老母一病，我才读懂晚年的亲情算计

更新时间：2025-12-04 11:16  浏览量：2

“妈，今天太阳好，我推您出去走走？”我一边揉着母亲僵硬的腿，一边试探着问。

她浑浊的眼睛眨了眨，嘴唇颤动着想说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这已是我回老家专职照顾母亲的第三年。

原以为陪伴她安度晚年是场温馨的团圆戏，谁知时光竟悄悄撕开了亲情华丽的外衣，露出里头千疮百孔的里子。

一、记忆里的“铁娘子”，如今只剩一把瘦骨头

母亲年轻时是村里出名的能干人。父亲早逝后，她一个人种地、养猪、打零工，硬是把我们兄妹四人拉扯大。

记得每年除夕，她总能变魔术似的端出八菜一汤，破旧的老屋里飘着的肉香，至今还绕在我鼻尖。

可自打三年前那场脑溢血，她的半边身子就塌了架子。说话像含了核桃，走路得靠人搀扶。

最扎心的是，她常常对着我喊大哥的名字，或者盯着窗外出神：“你姐说好要给我买新棉袄的，咋还没来？”

母亲倒下的那一刻，这个家仿佛突然被塞进了一面放大镜。

大哥在外地开厂子，母亲住院时他连夜飞回来，扔下两万块钱：“妹子，你费心，我实在走不开。”可后来母亲做康复治疗，疼得直冒冷汗时，电话那头只有忙音。

二姐嫁到邻市，总说“孩子补习班没人接”“婆婆高血压犯了”。偶尔拎一箱牛奶来，坐下不到半小时就搓着手要走：“妹，还是你心细，妈就交给你了。”

最寒心的是小弟。母亲刚出院，他就凑过来嘀咕：“老宅拆迁款少说百来万，妈这情况得早点分清楚……”我气得把他推出门，他竟半年没露面。

我曾试图和他们算一笔良心账。

大哥说：“我出钱你出力，天经地义！”可母亲半夜摔倒时，是我背她下楼；她吃药噎住时，是我抠出痰液。

钱能买来护工，买不来母亲攥着我手睡着的安心。

二姐抱怨：“你单身轻省，我婆家娘家两头烧！”但她朋友圈里，周末总在打卡网红餐厅。其实母亲要的不过是她梳次头发，或者陪着看一集《父母爱情》。

小弟更直接：“谁照顾谁占便宜！将来老宅你可别独吞。”他忘了，母亲曾卖了自己的金镯子，给他凑新房首付。

上个月母亲生日，她一早让我给兄妹们发消息：“就说我炖了莲藕汤。”结果一锅汤热到天黑，只等来三条微信红包。

母亲盯着电视里的戏曲频道，突然嘟囔：“你爹当年说，儿女是血脉债，还真是……”

她如今糊涂的时候多，清醒时却总念叨：“老大胃不好，叫你姐少做腌菜；小儿子闺女考研，别总骂她……”

她像棵老树，叶子黄了，还拼命把养分往树根里压。

结尾：

昨夜给母亲洗脚，她忽然清醒过来，摸摸我的头发：“妞，妈拖累你了。”我眼泪砸进洗脚盆里。

什么拖累不拖累？父母养我们小，我们养他们老，本是人间最朴素的轮回。

只是太多人在这轮回里，弄丢了良心，算碎了亲情。

若你父母还健在，常回去看看吧！

别让那份薄如纸的亲情，最后只剩清明坟头一张烧纸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