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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岁大爷:满足这三条,我给保姆9000元工资,保姆说:算了吧?

更新时间:2025-10-28 08:25  浏览量:1

“一个月九千,但我有三个条件。”严卫东大爷伸出三根干瘦得像枯树枝的手指,声音不大,却像小锤子一样,一下下敲在我的心上。

我叫冯慧敏,在家政这行干了快十年,大小场面见过不少,可今天这阵仗,还是头一回。九千块钱的工资,在我们这个二线城市里,绝对是保姆界的“天花板”了。可当严大爷慢条斯理地说完那三条之后,我只是把面前那杯没动过的茶水往桌上轻轻一放,站起身,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说:“严大爷,这钱我挣不了。您呐,还是另请高明吧。”

他儿子严博文一脸错愕地站起来,想说什么,但严大爷只是眯着眼看着我,眼神里看不出喜怒。我没再多话,转身就走。我知道他们想不通,这么高的工资,怎么就有人说不要就不要了。可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这不是找保姆,这是找个活受罪的傀儡,我冯慧敏虽然缺钱,但还没缺到连人最基本的尊重都不要了。

而我之所以走得这么决绝,是因为我从那三个看似荒唐的条件里,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让人心里发毛的味道。

这事儿,还得从家政公司的张姐给我打电话说起。张姐在电话里把这位严大爷夸得天花乱坠,说他是退休老干部,文化人,家里就他一个,儿子严博文是个大学教授,常年忙得脚不沾地。老人家里窗明几净,活儿不多,就是要找个有眼力见、能说到一块儿去的。最关键的是,工资开得高,八千起步,干得好还能加。

我一听,这敢情好啊。我上一个东家刚跟着儿子去了国外,我正愁没活儿干呢。于是第二天,我就按着地址找上了门。

严大爷家住在一个老式的小区,房子有些年头了,但收拾得一尘不染,地板擦得能照出人影儿,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药味儿混着旧书本的味道。严大爷本人,七十六岁,人很清瘦,穿着一身半旧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坐在沙发上,腰板挺得笔直,看人的眼神带着点审视的劲儿。

他儿子严博文倒是非常客气,又是倒水又是让座,一个劲儿地说:“冯阿姨,我爸这人就是看着严肃,其实心不坏,您多担待。”

我笑着应下,心里想着文化人家庭,应该好相处。可接下来,严大爷一开口,我就知道我错了。

“冯女士,”他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说,“工资,我给你开九千一个月,试用期一个月也是这个价。我有三个雷打不动的规矩,你必须做到。”

我点点头,示意他说。

“第一,”他伸出一根手指,“每天早上,必须五点钟准时起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通风半个小时。记住,是所有窗户,不管刮风下雨,冬天零下十几度也一样,一天都不能差。”

我心里咯噔一下。五点起床倒没什么,可这大冬天开窗半小时,这屋里不得冻成冰窖?老人身体能受得了吗?

严博文在旁边尴尬地笑了笑,想打圆场:“爸,冬天就……”

“你别说话!”严大爷瞪了他一眼,严博文立刻闭了嘴。

“第二,”严大爷继续说,伸出第二根手指,“一日三餐,必须严格按照我给你的菜谱来做。菜谱上写了放多少盐,就不能多一粒,写了放多少醋,就不能少一滴。尤其是中午,雷打不动必须做一道西红柿炒鸡蛋。要求是,西红柿必须去皮切块,鸡蛋不能炒得太碎,要成块儿的。”

我当时就有点想笑。这哪是找保姆,这是找个精准的机器人啊。做饭看的是火候和口味,哪有拿天平称着放调料的?再说这西红柿炒鸡蛋,家家都做,人人会做,还弄出这么多讲究,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没等我消化完,他的第三个条件来了。“第三,每天晚上七点,新闻联播一结束,你必须陪我坐在沙发上,看戏曲频道,看到八点。这一个小时里,你不许说话,不许玩手机,更不许打瞌E睡。你就安安静静地坐着,陪我看就行。”

这下我彻底明白了。这老爷子,不是一般的难伺候。这三个条件,说白了,没一条是尊重人的。第一条,不顾健康,折腾人。第二条,吹毛求疵,不信任人。第三条,更是把人当成一个摆设,一个没有思想的物件。

我冯慧敏干了十年保姆,伺候过瘫痪在床的老人,也带过嗷嗷待哺的婴儿,什么难缠的雇主没见过?可像严大爷这样,用钱来买断你所有个人意志和习惯的,还是第一个。这已经不是伺候人,这是在磨掉你的尊严。

我才有了开头那一幕,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第二天张姐又给我打来电话,唉声叹气的。“慧敏啊,我的好姐姐,你就当帮姐一个忙,再去试试吧。严教授刚才给我打电话,都快急哭了,说工资加到一万,求你先去干一个月,就一个月!”

“张姐,这不是钱的事儿。”我有点不耐烦。

“我知道,我知道!”张姐连忙说,“严教授跟我说了实话。他爸以前不这样的,特别和蔼可亲的一个人。就是他妈,也就是严大爷的老伴儿,前年走了之后,老爷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越来越古怪,越来越难伺候。之前气走了三个保姆了,严教授是实在没办法了,他工作又忙,成天担惊受怕的。”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动。原来是老伴儿走了。我见过太多这样的老人了,老伴一走,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垮了,魂儿也跟着丢了。那种孤独,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能体会的。

挂了电话,我犹豫了。我想起严大爷那双虽然挑剔但深处藏着孤独的眼睛,想起了他儿子严博文那无奈又焦急的神情。我对自己说,冯慧敏,你不是自称金牌保姆吗?金牌保姆不光是活儿干得好,还得能看懂人心。要不,就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打定主意,我给严博文回了个电话。我说:“严教授,钱的事儿先不谈。我再去你家试试,不要工资,就三天。三天后,如果我觉得能干,我们再签合同。如果不行,我也好跟你说清楚到底问题出在哪。”

严博文在电话那头激动得语无伦次,一个劲儿地道谢。

就这样,我又一次走进了严大爷的家。这次,我不是来应聘的,我是带着解谜的心来的。

第一天早上,我四点五十就起来了。五点整,我准时打开了所有窗户。初秋的早晨,冷风“嗖”地一下就灌了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严大爷也醒了,就披着衣服坐在客厅里,看着窗外,一言不发。我给他倒了杯热水,他没接,只是摆了摆手。半小时后,我关上窗,屋里已经冷飕飕的了。我这才明白,这规矩,受罪的不光是我,他自己也一样。

中午,我严格按照他的菜谱做饭,那道西红柿炒鸡蛋,我做得小心翼翼。吃饭的时候,他夹起一块鸡蛋,看了半天,然后放进嘴里慢慢地嚼,脸上没什么表情。

晚上七点,我陪他看戏曲频道。电视里咿咿呀呀地唱着,我确实听不懂,坐得浑身难受。我偷偷观察严大爷,发现他根本没在看电视,他的眼睛是盯着电视机旁边的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个笑得特别慈祥的阿姨。他就那么看着,眼神里有思念,有悲伤,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固执。

第二天,我找了个机会,下楼买菜的时候,跟小区花园里晒太阳的王阿姨聊了起来。王阿姨是这里的老住户,跟严大爷家是几十年的邻居。

我假装不经意地问起严大爷,王阿姨立刻打开了话匣子:“你说老严啊?唉,他也是个可怜人。自从他老伴儿走了,他就魔怔了。”

“怎么说?”我赶紧追问。

王阿姨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他提的那几个怪规矩,其实都跟他老伴儿有关系。”

我的心猛地一揪。

“他让你早上五点开窗,对吧?”王阿姨说,“那是因为他老伴儿生前有轻微的哮喘,总觉得屋里闷得慌,每天早上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催着老严开窗通风,说‘换换气,人精神’。老严怕她着凉,总不让,两人为这事儿没少拌嘴。后来老伴儿走了,老严反倒把这事儿当成圣旨了,一天都不敢忘,好像忘了,就是对不起他老伴儿。”

我的鼻子一酸。原来那刺骨的冷风里,藏着的是一份滚烫的思念和悔意。

“那做饭呢?”我又问。

“那个菜谱,是他老伴儿生病那几年,老严找了多少专家,翻了多少书,一点点琢磨出来的养生菜谱。至于那道西红柿炒鸡蛋,是他老伴儿最爱吃的菜。可她后来血糖高,医生不让她多吃鸡蛋,老严就想了个办法,把鸡蛋炒成大块儿,这样吃了多少心里有数。西红柿去皮,是因为老伴儿肠胃不好,带皮的吃了不舒服。”王阿姨说着,眼圈都红了,“他现在吃的哪是饭啊,他吃的是念想,是回忆!”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份菜谱的要求那么苛刻,为什么那道家常菜要做得那么讲究。每一粒盐,每一滴醋,都承载着一个丈夫对妻子最深沉的爱。

“那看戏呢?”我哽咽着问。

“他老伴儿是个老戏迷,就爱看那个戏曲频道。以前每天晚上这个点,都是他老伴儿靠在他肩膀上,一边看一边给他讲这里面的门道。其实啊,老严一个大老粗,哪听得懂那个?他就是陪着,陪着他老伴儿高兴。现在人没了,他就每天开着电视,坐在那儿,好像只要电视响着,他老伴儿就还在他身边一样。”

王阿姨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心里所有的疑团。我终于明白了那三个荒唐条件背后的真相。这不是刁难,不是刻薄,这是一个孤独的老人,用一种近乎偏执的方式,在对抗时间和死亡,努力留住爱人存在过的痕迹。他哪里是在找保姆,他是在找一个能理解他、能帮他一起完成这场思念仪式的人。

那一刻,我对他所有的不满和误解,全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同情和敬佩。

第三天,我没有再像个机器人一样去执行那些规矩。

早上五点,我依然打开了窗,但在开窗前,我先把暖气开到了最大,然后给严大爷的床头放了一个暖水袋,又给他冲了一杯暖身的姜茶。等他起来时,我把姜茶递给他,轻声说:“严大爷,阿姨是想让您屋里空气好,但她肯定更心疼您的身体,怕您冻着。”

严大爷端着杯子,手抖了一下,看了我很久,没说话,但眼圈红了。

中午做饭,我还是做了西红柿炒鸡蛋,但旁边,我凭着自己的观察,多加了一道他昨天吃饭时多夹了两筷子的酱爆腰花。我把菜端上桌,说:“严大爷,咱们得把阿姨的爱心菜谱吃好,但也得加点您自己爱吃的。阿姨在天上看着,肯定也希望您能吃得开心,照顾好自己。”

他夹了一筷子腰花,放进嘴里,嚼了很久很久,那样子,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晚上七点,我依然陪他看戏。但在戏曲中间插播广告的时候,我没有沉默,而是主动开口了:“严大爷,这个演员的唱腔,跟我老家的豫剧有点像。我们老家那会儿,一到过节就搭台唱戏,十里八乡的人都去看,可热闹了……”

我慢慢地,把话题从戏曲引到了生活,从他的回忆引到了我的故事。他开始还只是听着,后来,竟然也慢慢开了口,跟我讲起了他和他老伴儿年轻时的趣事。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没有看完八点就关了电视。严大爷跟我聊了很多,我看到他那张一直紧绷着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一丝轻松的笑容。

三天试用期结束,严博文来了。严大爷没等他儿子开口,就从抽屉里拿出那张写着三个条件的纸,当着我的面,慢慢地、郑重地撕掉了。

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有泪光在闪烁:“冯女士,不,小冯。谢谢你。我想明白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日子,还得往前看。以前的规矩,都没了。以后这个家,你看着办,只要能让我这把老骨头吃得健康舒坦就行。”

他转头对儿子说:“工资,就按小冯说的,一万一个月。不,再加五百,她值这个价。”

我连忙摆手:“严大爷,不用,九千就行。”

这一次,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知道,我接下的不仅仅是一份工作,更是一份沉甸甸的信任和托付。我照顾的,也不仅仅是一个老人的饮食起居,更是一颗需要被温暖和慰藉的心。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缺的不是钱,也不是力气,而是一份愿意去了解对方的耐心,和一份看透了生活真相后依然选择温柔以待的善良。

场馆介绍
北京梨园剧场位于宣武区虎坊桥前门饭店内。由北京京剧院与前门饭店联合创建,1990年10月开业,以戏曲演出为主。剧场由演出厅、展示厅和展卖厅3部分组成。演出厅由剧场舞台和观众席组成,舞台台高8米,宽12...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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