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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教授吴小如惊人言论:你的字丑,是因为不懂京剧!

更新时间:2025-10-29 15:21  浏览量:1

一九八三年深秋,燕园银杏鎏金。未名湖畔的朗润园小筑内,六十五岁的吴小如正对案挥毫,雪白宣纸上的墨迹忽而如磐石凝重,忽而似流云舒卷。窗外偶然路过的学生透过竹帘窥见,但见这位以考据学闻名的教授时而沉肩坠肘如抱钟鼎,时而运腕生风若舞剑器,竟似在宣纸上演着一出无声大戏。

“妙啊!吴先生这哪里是写字,分明是谭鑫培的《定军山》!”古典文献专业的研究生忍不住抚掌。

吴小如闻声收笔,拈着斑白的短须笑道:“楷书正如老生戏,须得中正平和。《九成宫》是程长庚的《文昭关》,沉雄苍劲;颜鲁公则是谭鑫培的《碰碑》,悲壮浑厚。”他边说边铺开新纸,笔锋陡然轻灵,“至于行书——看好了,这是叶盛兰的《群英会》!”

但见羊毫在宣纸上翩跹起舞,分明是《兰亭序》的筋骨,却透着周瑜的英气。几个学生看得入神,但见撇捺如翎子轻颤,转折似水袖回旋。吴小如边写边念锣鼓经:“走——仓切仓切——”笔锋在“惠风和畅”的“畅”字上猛然一顿,真个是都督祭剑的亮相。

这戏韵书道的悟得,要追溯到三十年代的天津春明社。十四岁的吴小如跟着父亲吴玉如拜访名票王庾生,老先生让他临《多宝塔》,少年却总写得板滞。“小子听戏否?”王庾生突然开腔唱了句《击鼓骂曹》,“祢衡这通骂,要的是愤懑中的法度,好比颜字外拙内巧!”少年恍然大悟,再提笔时竟带着祢衡击鼓的节奏。

真正打通艺脉是在一九四二年的北平。彼时已是辅仁大学青年的吴小如,同时拜在书法家沈尹默和余派研究家张伯驹门下。某个雪夜,张伯驹在丛碧山房唱《空城计》,唱到“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时,沈尹默忽然以杖作笔在雪地上写起行楷:“希白兄这口气,恰是《韭花帖》的疏朗!”吴小如捧着暖炉在旁,看雪地上的字迹与唱腔共舞,终于彻悟:笔墨与声腔,原都是气的流转。

特殊岁月里,这番感悟成了他的精神铠甲。被安排清扫文史楼时,他握着拖把在水泥地上“写”《自叙帖》,心里响着高盛麟的《挑华车》;晚间在煤油灯下读帖,眼中《书谱》的连绵分明是盖叫天的《十字坡》。有次红卫兵撞见他以指画膝,厉声责问在做什么,老人从容答:“背革命样板戏的唱词。”实则指尖正勾勒着怀素《圣母帖》的使转。

改革开放后,这番“戏论书”终得在讲堂绽放光华。八三级中文系的书法选修课上,他让临《神策军碑》的学生先听杨宝森的《伍子胥》,在“一轮明月”的余韵里体会什么叫“笔笔中锋”;教《祭侄稿》时播放周信芳的《徐策跑城》,让学生感受笔墨与声腔共同的悲怆震颤。最精彩的当属解析黄庭坚《李白忆旧游诗》——他竟搬出尚和玉的《四平山》:“看这‘星离雨散’四字,不正是尚派大将的跺泥?全身力气凝于一点,却要显得举重若轻!”

九十年初,先生目力已损,仍坚持为《京剧丛谈》撰写书法评论。某日看到某名家写的“龙”字,他摇头叹息:“这哪里是武生?分明是打了兴奋剂的花脸!”弟子请教如何得武生神韵,老人颤巍巍起身比画云手:“草书要如钱金福的《芦花荡》,满台风云却步法井然。张旭的《古诗四帖》,每个转折都是亮相!”

一年深冬,先生病榻前聚集着各路弟子。有成为书法博士的,有在央视讲解戏曲的。老人用枯指在氧气面罩上轻划,博士生辨认出是《草诀歌》的笔势,戏曲专家却听出了《贵妃醉酒》的“卧鱼”身段——原来先生至始至终,都在践行着那场跨越半个世纪的艺术通感。

多年后,北大办“吴小如纪念展”,展厅同时播放着《击鼓骂曹》的录音和《多宝塔》的影像。有观众忽然惊呼:“听老生唱腔的顿挫,再看颜字波磔,分明是同一种呼吸!”这或许正是先生毕生所求——让翰墨与氍毹在千年文脉中再度相逢,让横竖撇捺与唱念做打,共同演绎着华夏文明最生动的气韵。

场馆介绍
北京梨园剧场位于宣武区虎坊桥前门饭店内。由北京京剧院与前门饭店联合创建,1990年10月开业,以戏曲演出为主。剧场由演出厅、展示厅和展卖厅3部分组成。演出厅由剧场舞台和观众席组成,舞台台高8米,宽12...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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